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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資聰穎的溥心畬,自幼受嚴謹的傳統教育,加上豐富的收藏閱歷,讓他的筆墨調性帶著濃厚的典雅秀麗氣質。無論猿戲、童趣或是山水樹木,儘管面貌各自不同,都能清新不俗,在精湛的用筆下,傳達出繪畫的文化精髓。書法以帖學風尚與表現為主,然而點畫間挺拔雋秀,絲毫不顯靡弱氣息,完全賦予帖學的時代意義,為帖學開創新的生命。整體而言,他筆墨間所自然流洩出的瀟灑風神與脫俗氣質,的確是其他名家難以望其項背,成為當代傳統派書畫的代表人物。
相比於〈松柏圖〉,此卷松樹間隔較為整齊,感覺是將五組特別的古松并置於畫幅中,側重於表現出古松幹如龍般地盤曲虬卷。空白處抄錄數則與松樹相關之典故並追憶西山戒臺寺的古松。根據傳世溥心畬其他古松畫上題識,顯示 1962 年繪製的松圖甚受歡迎,其後至少又作了兩百件。此卷作於1962 年,正為此類古松畫作佳例。
作品選自《谿山佳趣》冊,共十六幅,構景及筆墨皆取法宋人畫意。畫中主山偏置左側,斷崖峭壁間延展出的平台上,正有兩位文士遠眺山景。前景山石用墨線勾勒輪廓,再側筆皴擦,敷以墨色、赭石,後景直接以墨暈染,使得前、後景層次分明,虛實相映,創造出水氣迷濛的景致。此作承襲了李唐、馬夏的南宋院體畫風。
回文詩是一種迴環往復都能誦讀的詩,所以此七言詩可以順時鐘從「綾花」讀起,也能從「黃昏」逆讀,給人以千變萬化,意興盎然的意境,格外能展現出作者的巧思與文字駕馭能力。
溥儒小楷雖貌似館閣體,然細觀卻透出一股清勁,用筆健挺,頓挫分明,整體結構端正優美,頗具神清氣爽之特色。
飛白書也是溥儒相當重視的書體,他曾說「習飛白,得其翔舞」,也留下不少作品。此作可以明顯感受到運筆的迅速飛快,飛白處筆鋒橫掃迴旋,然厚重處卻又不見輕浮,搭配得恰到好處,沒有過與不及的問題。
「鸞翔鳳翥」原本應指鸞飛鳳舞,語出自陸機(261-303)〈浮雲賦〉,後來比喻書法家運筆神妙,以飛白書法書寫可謂相得益彰。
幼年失怙的溥儒由項夫人撫養長大,1937 年項氏過逝,他賣掉陸機(261-303)〈平復帖〉籌備喪禮。守孝期間刺血寫經造佛像,日後忌辰也都奉行不斷,為母祈福。
他曾論:「書小字,必先習大字,其勾、挑、撇、橫、直、折、轉,行筆處處精到。」完全體現於此,不僅筆筆精到,結構更是達到「寬綽有餘」的境界。
溥儒清楚指出「用筆必曰中鋒」,直接了當將基本用筆定調為中鋒,也就是讓筆尖保持在線條中間的運筆方法,這樣的線條容易飽滿光潔,視覺上比較圓厚溫潤,欣賞層次更加豐富。至於「畫出於書,非二本也」,更可謂文人畫的真知灼見,也就是書法入畫的重要觀點。至於個別物象,他也都詳細寫下描繪方法與其中道理,相當具有價值。